魔幻生物的不完全研究记录(人外/NPH)_御书屋 - 学院篇完结·惩罚与和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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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对某只的表现非常不解,真不像头忠贞的花尾狼。
    这会的奕湳没了之前表现出的耐心和乖巧,不管云芽的感受就这样让她这么挂着,自己则一路小跑不知要去哪里。这对云芽来讲简直是酷刑,奕湳每迈出的一步都让操入体内的性器进进出出的抽插着,翻涌的快感几乎泄了所有的力气。就在云芽即将松手的前一刻,她终于贴上了一处略微平坦的岩石上,也是从这一刻,掌控权重新回到了奕湳这里,他毫无怜惜地抽插着,一次比一次的加重抽插的速度与力度。
    “唔呃,奕湳你等一下,速度太快了……”
    云芽第一次被奕湳用这么快的速度操弄,一下有些受不了,他的腹部压在身上更令她动弹不得,简直逃无可逃。况且现在的姿势不像趴着那样,反而让性器顶进更深的地方,隐隐顶在脆弱又敏感的子宫口。
    在云芽多番哀切的请求都不奏效反而得到更加猛烈的抽插后她老实了,默默忍受着身下的猛攻。交尾经验并不丰富的人从未体验过如此高频率的性交,她死死揪着身前的软毛,轻轻抽噎,在心中大骂奕湳是混蛋!
    许是自暴自弃的关系,身体反而渐渐放松下来,饱胀的不适感过去后袭来的竟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云芽终于能享受片刻。与此同时,奕湳张开了他的性器前端分别顶上穴内不同的地方。
    早就敏感得不行的穴肉尝到了最期盼的甜头,身下的人轻叫一声迅速进入没顶的快感中。随着几次重重地顶入,云芽感到他张开的性器彻底顶在了子宫口,异样的快感从下身涌起,令她的整个身子向前拱起,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奕湳并不嫌够,他的速度更快了,每一下都操入这个最深的地方。预想之外的钝痛在体内翻腾,云芽难受得开始乱蹬。
    “呜呃……奕湳你慢一点,你一直顶着我的子宫,呜——不要再进来了。”云芽的求饶声最后带了几丝哭调,但奕湳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快速的抽送。
    面对奕湳突然凶猛的操弄,云芽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来看你吗?你生气了?”竟然还是在卖乖了这么久以后?
    云芽开始怀疑之前的讨好全是伪装,就是在等这一刻的报复。她难受极了,原来这头花尾狼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全是她的自我脑补,自作多情,她对他来讲只是一个乖巧的泄欲工具罢了!
    奕湳听到云芽的质问终于肯停顿一下,胸腔发出一声闷响,随即继续在她体内进出。云芽确信他确实生气了。
    “你生什么气!我都不懂你的意思,就不能允许我纠结吗!我还以为你喜欢我,还给你起了名字!我真傻!你起开,混蛋你起开!”她呜咽着捶打紧贴自己的胸腔,她能接受异种的爱恋,但绝不接受这种情况,她是人类,是魔法师,不是人偶娃娃!
    奕湳被她捶打烦了又狠狠顶了几次,换来她无助的咒骂。
    云芽差点忘了花尾狼本来就不是那种脾气温和的魔幻生物,她还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丝偏爱,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我本想带你走的,混蛋!”一句话吼完,云芽被迫推向了一次痛苦的高潮,绝望的尖叫里夹着哭腔,没过多久真的开始哭了起来。
    奕湳听到了云芽的哭声停下动作从她体内退出,没有了身体的重压,她把自己蜷缩起来哭得伤心。之前的心动变成羞辱怎么可能不难过,她太傻了,不过是投放了一个模棱两可的饵她就傻傻地跳了进来,今天的事给她上了深深的一课。
    “文献说得对,讨好背后会有极其不对等的交换,我是傻子才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云芽哭得更伤心了,她只感谢奕湳在她哭的时候放过她让她能哭个痛快。
    冰凉的鼻子凑了过来点上不断轻颤的肩膀,云芽现在不想理他,缩了缩避开了。即使这个动作惹恼了对方被他暴起攻击也无所谓了,她只想哭。
    在这件事上奕湳确实是抱着惩罚的心,但看人哭成这样立刻怂了。在碑郁幽林的日子里他见过人类各种各样的哭泣,知道与自己交好的人类不仅伤心,对自己也失望透顶。
    轻轻的呜咽声从头顶传来,一开始只是低低的不易察觉,后来逐渐变大,可怜得让云芽根本不能忽视,这才转过头看向他。
    “有事吗?”云芽的语气说不上有多好,她现在只想静一静,才不管会不会激怒眼前的花尾狼,张开身后的尾巴一口撕碎她。
    奕湳低下头蹭进云芽的肩窝,胸腔里发出舒缓的呼噜声,几乎要成装饰的耳朵少见的动了,可怜兮兮地向后倒去。这个动作不知为何安抚住了云芽受伤的心,她能看出来奕湳是在讨好安慰她,看样子他明白哭泣是人类代表伤心的一个途径。
    “你是真的在讨好,还是想骗过我再把刚才的事做一次?”云芽没有理会这个家伙的讨好,手动都没动。
    奕湳哼哼了几声,把花形的尾巴靠了过来贴住她的脸磨蹭。云芽心情好一些了,其他行动可以是欺骗但尾巴不是,这是最能反映出花尾狼情绪的地方,这么贴在脸上代表的是友好。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过分!”她掐住蹭在脸边的花形的嘴,泄愤地晃来晃去。
    这次换奕湳不敢与她直视了,她头一次看到了花尾狼的眼白部分。
    “你知道啊!”她更气了,眼泪又不自主地往下流。她带着真心来接触他,可他做的都是什么?再生自己不来找他的气也不能这样吧!
    云芽狠狠擦了擦眼中的泪,翻身就要走:“咱们结束吧,我不带你走了,再见。”
    只是一个起身的动作就迎来尾巴的拦截,云芽被花形的嘴死死压回岩面上,满是倒刺的舌出来舔上她的脸,刺刺剌剌一点都不舒服。云芽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混乱,花尾狼会干这种事吗?他在挽留自己?
    她戳着压在身上的嘴巴看向奕湳:“不想我走?”
    他哼了一声似是在回应。云芽软了心,愤怒过后又被几番讨好,除了生气的别扭并不会产生过多的厌恶之情,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对魔幻生物几乎没什么底线。
    “我知道你肯定在埋怨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找你,我有很多事情要忙。”也在忙着躲避可能要面对的未知标记,不过现在她无所谓了,她愿意带上他,“我是人类,你是魔幻生物,咱们要考虑的事并不相通,我不指着你能理解我,但刚才那样的举动真的很过分!”
    奕湳又哼了一声,把鼻子伸过来蹭上她凌乱的发顶,似是知错。
    “知道错了?”云芽揪住他下巴上的短毛泄愤,说了这么多她才意识到奕湳竟然能跟自己无障碍交流。
    花尾狼确实聪明。她想。她自认自己说的那些对于一般魔幻生物来讲不能快速认知,并给予反馈,可他却能正常的与自己交流,还能让自己明白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不仅仅是聪明了,还有丝可怕。
    不给她更多琢磨的机会,奕湳用吻部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以作回应。
    云芽叹了声:“好好,原谅你了。”她拍了拍他的吻部,“我愿意继续刚才的交尾,这次温柔点好吗?人类很脆弱的。”她的尾音带着点委屈,奕湳的鼻子在她脸上蹭了蹭,表示知道了。
    性器再一次进入体内,缓缓地顶入,慢慢的退出,云芽很快发出充满爱欲的呻吟声。
    “哈啊——这样的交尾好舒服。”云芽这次彻底被愉悦了,觉得自己应该也表示一下,“奕湳你要不逐渐加快速度呢?就……我、我想努力试试接纳你的全部。”
    奕湳在这方面理解得很快,她才说完,他的速度和力度就开始慢慢加重,性器不断捣进穴里,爱液在这样的抽插下四散飞溅。云芽在这个带着些温柔的挺进中获得了更多的快感,她觉得自己的小穴正在适应奕湳粗长的性器,逐渐包裹住更多的部分。
    直到云芽的下体被毛绒绒的肚毛完全覆盖,奕湳的性器彻底进入了她的体内,性器的顶端顶着子宫随着他们的呼吸起伏颤动。
    “呜——”她低哼一声,“好胀……等、等一下,你别动这么快!”
    奕湳抽插的速度随着他的全部进入达到了顶峰,云芽彻底承受了花尾狼真正的交尾频率,她在他身下哭叫,双手无助地胡乱抓挠,双腿在他两侧踢蹬。奕湳这次没有停下,他听得出云芽哭喊的声音里带着丝甜腻,并没有像刚才那样那么难受反而逐渐开始享受起来。
    云芽觉得自己要被贯穿了,她哪想过自己的小穴真能吞下这么长的性器,同时还要承受这样快速抽插,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她想要奕湳停下,但这一次他没有随她的愿。
    随着子宫不断被挤压逐渐产生了另一种快感,痛苦的呜咽逐渐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浪叫,云芽第一次体会到被粗长性器完全填满占据的快感,喷涌的爱液打湿了与下体相接的毛发,随着每一次撞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这次的交尾比之前要短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奕湳将全部的性器顶进小穴让他获得了更充足的快感,积压许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入子宫,直到再也装不下才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溢出。
    交尾结束后,云芽被奕湳轻柔地放到地上,她躺在地上调整呼吸,直到奕湳射精前她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刚从性事解放出来的穴还有种被填满的错觉,整个人都有点发虚。她轻轻摁了摁微鼓的小腹,射入里面的精液从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许是高潮提高了敏感度,她清晰地感受到精液从体内流出的感觉,甚至能想象出这些白色的液体是如何一点一点流过湿软不堪的穴肉,被排出体外的。
    奕湳这时用鼻子点上云芽的腹部,本来就敏感的身体被冰凉的鼻子一激泛起一阵涟漪,她轻哼一声抬眼看向他。奕湳看到云芽看向自己,原地一卧盘起身子,长长的花形尾巴点了点侧腹留出的空隙。
    “你是让我靠在你身上休息?”云芽没想到奕湳这么体贴。
    奕湳轻哼一声算是回应了她。
    云芽窝在奕湳毛绒绒的肚子上也没闲着,又开始用他的精液捏小玩具,他不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什么,但还是津津有味的看她把自己的精液捏成奇怪的样子。等捏好了,云芽才意识到在本尊面前做这种事实在太奇怪,她心虚地亲了亲奕湳湿凉的鼻子,换来他整个头靠过来与她厮磨。
    “奕湳,我想毕业后就带你走,可以吗?”云芽抓挠着他的耳朵,低声商量。
    奕湳哼了声算是同意。
    “太好了,现在离毕业还有段日子,我每周找你一次怎么样?”
    这次奕湳发出不太满意的声音。
    “我不可能天天来,我还有毕业论文要写。”
    回答云芽的还是不满意的声音,甚至隐隐有把她摁到地上再交尾一次直到满足的架势。
    “五天一次?”
    爪子已经摁过来了。
    “三天一次是底线了……”云芽的声音带着可怜,她真天天来的话没法毕业了。
    奕湳把爪子收了回去,重新把头窝回云芽肩头与她厮磨,算是满意这个频率。
    “真不知道咱们这样到底算什么?炮友?”云芽对他们现在的关系感到奇怪,不过她也还算无所谓,毕竟跟他交尾实在是爽得不能再爽。
    她抓挠起奕湳的下巴开始思考给花尾狼的文献进行一次大更新——那里面可没说花尾狼还能有今天表现出来的那几面,狡诈和脱离伴侣关系的性可从没跟他们沾过边。
    “还是只有你这样呢?”云芽在心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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