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代一双人(耽美)_御书屋 - 一生一代一双人(耽美)第5部分阅读
一生一代一双人(耽美) 作者:未知
那老板和店小二怎么都跑了。
将地契和房契折好塞进了自己的怀里,不管那老板和店小二为什么跑掉,又为什么把这家店丢给了我,反正我现在是这家小破客栈的老板了。
“有坏事。”步风尘很肯定的说道。
“我现在老板。”我拍拍步风尘的肩膀,笑得暧昧,“亲爱的,为了我们的家,待会儿要是来了什么人,你可得保护我,保护我们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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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清明……
现在的清明包含了寒食节与清明节
寒食节是祭拜扫墓的日子
清明节起源于农历二十四节气中的清明节气,是春游踏青的好时节,张泽端的【清明上河图】描绘的就是北宋徽宗年间清明时节东京汴梁(开封)汴河两岸的人物景象
后因寒食与清明相接,就逐渐成清明扫墓了
另,多谢读者acidleon指正,“曾几何时”一词正确含义应为“没过多久”而不是“曾经”。
第三十四章骗子的失忆
第三十四章骗子的失忆
店小二跑掉以后我与步风尘在客栈里转了一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除了我和步风尘以外的所有人都跑了,老板不见了,店小二跑了,厨师也消失了,结果住进了客栈里我还得自己去打水洗脸,自己去煮饭。
“我瘸子,你去。”腿一抬,一落,我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的板凳上,既然有人能帮我打水什么的,就不要放弃这个利用的机会,更何况,我可是实实在在的伤残人士,君不见我脑袋上还裹着绷带,腿还瘸着,实在可怜。
步风尘倒很听话,卷起袖子从井里打来水倒进了盆里,井水有些冰凉,一番洗漱之后先前朦胧的睡意就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人也变得精神气爽了起来。
“会做饭吗?”一边将白色绷带重新缠在自己的上半张脸上,我一边对步风尘问道,肚子有些饿了。
步风尘想了一会儿,然后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犹豫的样子,我也犹豫了,不会做饭可不要逞强啊,这醒来后的第一顿饭可是很影响人一天心情的。不过就算我想让步风尘做饭也是不可能的了,去到厨房一看,我了个靠啊,这客栈的厨师在离开之前就差不多把厨房给搬空了,就剩下几根破烂菜叶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装死。
叉着腰站在厨房门口,我摇了摇头,叹道:“算了,只能去其他地方吃东西了。”
“有人来了。”在我身后的步风尘说了这么一句话,待我回过头时这男人就已经不见了。
这个时候来的人要么是旅客行人,要么就是逼得老板跑路的人,从步风尘的反应来看,显然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真是可怜,这才刚刚从圣门回到凡间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情,叫人心情好都难。
触了人的霉头,坏了人的心情,这些不速之客最好不要太让人烦心才是,我离开了厨房朝客栈的前堂走去。
我原以为我今天的心情已经算不好的了,哪里知道那个步风尘的心情竟然比我还要糟糕,奇了怪了,这个步风尘不是大圣人吗?难道是说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才本性大显得?待我去到前堂的时候,步风尘人已经坐在客栈前堂的板凳上了,门外的地上散落了一片人,一个个哎哟哟的不知道是伤到了哪里。
“不错,不错。”我走到步风尘身旁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望着倒在客栈外边儿七零八落打手模样的人点了点头,有个高级打手就是好,不用自己出手就能坐享其成。
步风尘伸手我腰上一拉,几乎是毫无抵抗的,我被这力道一下子就拉在了他的身旁坐下,他似乎是微微扬起了嘴角,言语里带了几分笑意:“保护你,为了我们的家,不是吗?”
“是,是,当然是了。”不客气的将步风尘放在腰上的手挪开,我翘着腿转过身想要倒杯水喝一喝,却发现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我……我等不是故意打扰二位大侠的,就是这家客栈的孙老头欠了我们老板很多钱,又没有钱还债,我们这些人都不过是奉命行事来找孙老头收房子的!大侠饶了我们吧!”一个趴在地上的打手头头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哀求着。
敢情这客栈老板是明知道客栈要被债主给要了去还收了我的银票,虽说把房契和地契给了我,可这房契和地契还没放好呢,后脚债主就来拿房契和地契了,这破客栈的破老板脑筋倒是转的快啊。
不过小破客栈能活到今日也算是一个奇迹了,这里位置好,定有不少人想要将这块地买下来,只是从前的老板脾气倔,就算有人捧着黄金过来也就有被踢出去的份儿,如今前老板死了,从前下令不许人动客栈的愁天歌也“死”了。
或者真的是缘分吧,今日这客栈存亡之日竟然又被我给撞见了。
“如今我是此地的老板,房契和地契也在我这里。”我看了眼那人,问道,“那孙老头欠了你家老板多少钱?”
那孙老头只怕是个蠢货,有一些商人就喜欢用骗人去赌坊的方法让人破产,从而迫使对方交出地契和房契,这法子可是很好用的,大凡是人,十有八九都逃不了与利益沾边儿的赌博的贪婪诱惑。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趴在地上猪嚎似的家伙在一开始的时候肯定是气焰嚣张,只是哪里知道遇到了步风尘,打手都不会为了那么几个钱跟人拼命,遇到软柿子就捏,遇到厉害人物立刻就软了。
“五……五千两。”打手头头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
“五千两?!”我禁不住一拍桌子大喝一声,五千两啊五千两,白花花的五千两银子啊,就这小破客栈连房带地的也足够买上十间了吧?也难怪客栈老板要跑路了,就算是卖了这房子和地也还不了这么多钱。
我突然之间觉得我成了冤大头。
“大侠息怒,大侠饶命,这的确是五千两啊,字据……字据我都还带着呢!白纸黑字,我可没这胆子敢骗您啊!”打手头头从怀里捞出一张纸出来。
见我有些犹豫不定,步风尘在我耳旁低语道:“你身上不是有很多银票吗?给他们就是了。”
“五千两……给了就没了。”就羊脂白玉扣换的钱也就五千两出头而已,算上昨天给客栈老板的,我现在要是拿出五千两出去,身上就只剩下几十两了。
我瞅了瞅步风尘,不悦的闷声道:“看吧,都是你非得要住这个小破客栈,搞得我现在成了冤大头,这可是五千两,不是五钱,也不是五两……”顿了顿,我十分认真的对步风尘说道,“给了我就没钱了。”
“把脑袋上的绷带拆了吧,又没有什么伤。”说着话,步风尘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塞进了我的手里,沉甸甸的。
不错,识趣,值得表扬,今儿晚我一定带你去江城最有名的青楼去喝花酒,顺便就……嘿嘿……呵呵……把你这个大圣人吃进肚子里去。
“不是挺好看的吗?”摸了摸脸上的白绷带,我低头打开小袋子看了一眼,顿时就忍不住眉开眼笑了,这个小袋子里的东西可比羊脂白玉扣好多了。
伸手在小袋子里翻了一下,从里面翻出了一颗上等鸽血红的红宝石,鸽血红的红宝石在阳光下闪着过分耀眼的光芒,我身上虽然有足够的银票去偿还债款,不过用宝石去换取银两实在是麻烦。
我拿着红宝石一瘸一拐的慢慢挪到了门口,打手头头的眼睛自从看到了红宝石之后就没有移开半寸。
“拿去给你们老板,这颗鸽血红足够抵那五千两了。”红宝石一丢,打手头头忙不迭的赶紧接住,我趁机伸手拿过了打手头头手里的借据,在看了一眼之后随手撕成了粉碎。
“多谢大侠,多谢大侠!那……这……兄弟们的伤……”拿了红宝石的打手头头赶紧就往后退,生怕被人给拿回去一样。
我看了眼趴在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打手,从外表上看过去谁也没有受伤,只是每一个人却似乎头很痛一般抱着脑袋在地上呻吟不停。
“呜呜——”身后传来一阵笛音悠扬,伴随着一阵短暂的笛音,原先趴在地上打滚儿的打手们都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头痛的毛病好像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头痛刚好,欺软怕硬的打手们立马就跑的没影了。
步风尘收起了一支短小的玉笛,见了我疑惑的眼神,只是淡淡一笑:“小技法而已。”
以乐曲之音伤人,若不是内功深厚至极就是乐器之功,步风尘的内功深厚自然不用讲,我很好奇他怀里藏着的小短玉笛,这般的短笛在江湖里并未有过记载,想必就是圣门里的宝贝无疑了。
“这支玉笛有名字吗?”我下意识的问道,竟然也忘了步风尘是个失忆人士。
“阳春。”步风尘答道。
曾经江湖里就因不少出名的兵器而引起过不少血雨腥风,除了兵器之外,能够有奇能的乐器往往也会不少人的注意。
我有些想念我的琴了,那一把名为“九霄环佩”的古琴,步风尘的阳春笛让我不免有些出神,想起了过往的一些事,以至于都忽略了一个失忆的男人如何能够讲出笛子的名字。
此事在以后每每想起来都让人觉得十分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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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三分正气 七分邪气
第三十五章
解决了小破客栈的事情之后,我与步风尘就出去寻个地方吃了早饭,白天的时候在江城里随便转了一下,顺便就购置了一些新衣服。
就我身上这件圣门里的布衣,在圣门的大山里种种菜还可以,这要是晚上穿着去喝花酒还不得被赶出来,钱就是用来花的,若是以外还要回到圣门,那趁着在凡间的时候就应该多花一花,可别浪费了。
穿上了新鞋,换了衣服,束起长发,拆了绷带,换上能够蒙住上半张脸的精致面具,虽然是个瘸子,那也是个霸气的瘸子。
步风尘坐在旁边看着,还是那么一副轻轻淡淡的模样,深邃的眼底略微掺杂了一些冰冷,偶尔眼里也会浮现几丝失忆人士特有的迷茫。
白衣,银发,清淡的俊美容颜,真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去吃花酒的男人,我盯着步风尘看了一会儿,后者望着我露出几分疑惑,似是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换上这衣服。”我找了一袭颜色略深的衣服丢给步风尘换上,虽然不能改变步风尘的清圣模样,但至少能够改变这男人的衣服,那袭纯白的长袍实在太过飘逸绝尘,就算不是个圣人也得被衬出几分清圣脱俗的味道来。
若不是相处得久了,我大概也会被第一眼的步风尘所骗到,可是在圣门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让我彻底知道,步风尘的确是个圣人,不过却是七分正气,三分邪气。
我想着,换了深色衣服的步风尘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的碍眼,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穿起深色的衣服来竟然还会透出那么几分奇怪的味道,这有些出乎我的预料。
要说是多奇怪,那便是由原先的三分邪气,七分正气变成了三分正气,七分邪气。
“你确定你不是什么大魔头?”抱着双手望着已经换好衣服出来的步风尘,我不由挑了挑眉,看着这样正邪不分的步风尘心里说不清的奇怪,这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是隔了一层窗纸让我无法看清。
“我是大魔头,那你是谁呢?”步风尘只是露出一丝淡笑。
我摇了摇头,差一点忘了这个男人现在是处于失忆之中,步风尘又如何知道自己是圣门里的圣人。
“我是你男人。”我走过去伸手拍了拍步风尘挺直的脊背,身子一斜搂住了男人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走,我带你去喝酒。”
今日事,今日做,步风尘莫名其妙的失忆,说不定哪天就又莫名其妙的恢复记忆,到那时想要吃掉这个男人就比现在难上许多了。
……
……
日落西山,月挂枝头,华灯初上。
被艳阳烘烤了一天的地面渐渐凉了下来,那在灯火月光下闪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却好似燃烧起来了一般,透着艳光,弥漫着香气。
江河两岸是花楼无数,君不见那飞扬在半空摇摆着的美人纱巾,半遮半掩,欲迎还拒,莺歌笑语,拨人心弦。
只是要千万小心,莫仰着头只顾着寻美人,一不小心就掉落进了那水里去,让他人哄笑丢了颜面。
“两位公子看着面生,莫不是第一次来烟花楼?”
“公子来烟花楼就对了,这江城里花楼无数,可要数姑娘小生,还是得来我们烟花楼啊!”
“公子英俊倜傥,风流潇洒,实在是让奴家心动仰慕,能否让奴家请公子喝一杯美酒,唱一小曲啊……”
前脚还未踏进烟花楼,后脚就跟来了无数美艳动人的脂粉,这些姑娘终究是在阅人无数的行家,谁有真本事,谁是假状元,那是一看便知。
姑娘小姐们看了一晚上的俗男丑男,此时一看到来了两位风度翩翩的男子,顿时不免心花怒放,这二位公子看起来器宇轩昂而又不死板,衣服华贵,气质出众,其中一位几分邪气几分正义,面容俊美勾人心弦,另外一位蒙了上半张脸神秘无比,可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却是双唇上薄下略厚,脸庞棱角分明,不用想都知道也是个俊哥哥。
若能得了二位公子的赏识,能得到不菲的金钱虽然很好,可若是能与这等出众的男人共度春宵,那不要钱也是有人愿意上的。
逛花楼,吃花酒,抱美人,就是不知道最后是谁抱了谁,谁吃了谁。
第三十六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第三十六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有一些事情超乎了我的想象,例如步风尘在花楼里受欢迎的程度竟然比我还高,例如步风尘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因为被美人围困而感到窘迫,例如被美人围困的步风尘竟然还在那里坦然自若的喝着酒,完完全全的将身旁左右两个美人控制住了。
这两个美人也太好控制了,步风尘的三言两语就把这两个美人给不知不觉的握在了手心,让唱曲就唱曲,让弹琴就弹琴,结果就是现在没有人帮我去给步风尘灌酒。
先前塞了一些银两给烟花楼的龟公才得到了无色无味的烈性软骨散,软骨散遇水即化,遇酒药性更猛,如今步风尘都已经喝了那么多杯了,怎么看起来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难不成软骨散对步风尘没有用?
有些烦闷的低头喝了口酒,我瞥了眼惬意欣赏琴曲歌艺的步风尘,不管软骨散对步风尘有没有用,先让步风尘将一壶酒都喝光了再看。
“来,陪我喝一杯。”挪了挪位子,我坐到了步风尘的身旁,伸手替步风尘倒了一杯掺了软骨散的清酒,自己则拿起另外一杯没有放入药物的酒。
步风尘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笑意,拿过酒杯,仰头饮尽,我只是低头微微沾了沾酒盅杯沿,偷偷看着这男人将酒饮酒,酒滴残留唇角,眼神几分迷离,步风尘少了几许冰冷,多了几分冷狂,莫名的透着刺人心脏的嚣狂邪异。
所谓圣人清冷,竟如缺了角的堤坝一般渐渐溃散,露出了藏在某一处的邪魅嚣狂。
莫名的,我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这个人是步风尘,一模一样的面容,却从失忆开始就透着一些奇怪,直至此时,我突然有一种这个人不是我在圣门里见到的步风尘的奇怪感觉。
是幻觉?还是步风尘的本性毕露?
不知不觉,就看着步风尘看呆了,直至后者突然伸手挑起了我的下颚,犹如捅破了那层模糊的窗纸看到了屋子里的真相,我猛然向后跳了起来,却在“步风尘”含着笑意的双眼里瘫软了手脚,人如烂泥一般就跌落在了地上。
凳子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惊动了弹琴唱曲的两个美人。
“出去吧。”步风尘只是伸手一扬,朝着两个女子丢了两颗白水晶,“安静的出去。”
两个女子立马明白了她们应该做什么,捡起了地上的白水晶之后很快就安静的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步风尘两个人。
此时的步风尘哪里像是一个失忆的人,一个失忆的人还懂得用宝石去做封口费?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我猛然有一种被甩醒的感觉,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你是谁?”
“为何不问我是否失忆,而是问我是谁呢?”步风尘依然安然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从被放了药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来,这神态,这语态,这姿势,完完全全的就是跟之前变了一个人似的。
若说我刚才只是有一些怀疑步风尘不是步风尘的话,那现在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这个人不是我所认识的步风尘。
“我……自然是步风尘了。”酒杯里的酒被倾倒了下来,冰冰凉凉的洒在了我的脸上,步风尘蹲了下来,嘴角是浅浅淡淡的笑意,“染一身风尘仆仆,净一世凡尘纷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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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强强强
第三十七章强强强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进攻,若是面前的“步风尘”想要杀了我,我早已经死了,这男人不杀我,却在此时突然玩起了变脸,也实在是有意思。
“不,你不是他,步风尘与你一点都不同,尽管你们有一模一样的面貌。”我试着用言语去试探面前的男人。
“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这男人身子前倾伸手将我横抱了起来,眼看着就朝床榻休息的地方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何时调换了喝的酒,我此时深受软骨散之害而浑身无力,犹如一滩烂泥一般只能让人摆布。
“我的确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步风尘,但我确实是步风尘……”这男人说着奇怪的话,轻轻将我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床很软,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这味道我很熟悉,是花楼里特质的催|情药,经常会洒一些在房间床榻之上为客人助兴。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两个步风尘?”的确,除了性格和感觉不一样以外,眼前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像是易容过。
“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个步风尘,我就是步风尘,真正的步风尘。”这问题似是触及了男人的敏感之处,这个自称是真正步风尘的男人脸色稍微冷了几分,这让我想起今早起来时步风尘也是这个样子,几分冰冷。
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奇怪,这个男人的手乱摸我的脸做什么?!
“让你拆掉绷带,却又戴上面具,你难道不知道戴面具的人不是极丑就是极美吗?”这男人伸手拿开了我脸上的半个面具,笑得欠揍,犹如调情,“如你这般普普通通,是掩耳盗铃,还是自欺欺人呢?”
“这里就是烟花楼,大把的美女,大把的男人,您要是想要调戏,外面有很多人愿意供你挑选,一个个都比我好看很多,还是你如此饥渴,以至于慌不择食了都。”不能乱,不能急,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我觉得这人不过是在戏弄我而已。
“我也有些奇怪,步风尘的品位怎么会变得如此奇特,就算是在圣门里压抑了那么多年,也不该看上你这样一个废人。”这个步风尘的嘴巴还真是毒。
“左一个步风尘,右一个步风尘,一会儿说两个步风尘,一会儿又说一个步风尘。”我急切的想要知道这男人到底是谁,隐约之间,我觉得我好像触及到了某一个关于步风尘的秘密。
“想要引开话题吗?”毒嘴步风尘给了我一个了然于心的眼神,伸手就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虽说长得普通一些,只是……我又岂是那等庸俗之人,只看他人外貌呢?”
这家伙……这家伙难道真的如此饥不择食,想要对我动手不成?!我不禁有些慌了,想我愁天歌前世御人无数,从来都没有让人驾驭我的份儿,莫说是对我无礼了,就算是想亲近于我都十分难。
可如今穿越成了一个废人,想要吃人不成,反倒是有着被人吃的危险,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压在身下的事情会发生。
“步风尘!我是一个废人,一个瘸子,长得又难看,你想抱人就去外面,想要多少个都行,你是变态吗你!”暗暗咬着牙,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步风尘慢条斯理的一点点脱了我身上的衣服,先是外衣,然后是里衣,直至最后连裤子都给剥了下来,不行,再这样下去我的晚节可就不保了。
可是步风尘完全就不理会我的话,不管我说了什么他都毫无所动,这种没有任何表示的人才是最为难以对付,最危险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去从中突破。
“你不是说过吗,你和我有一腿,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步风尘缓缓俯下身来压在了我的身上,一边在我耳边留下一片细碎的吻,一边带了几分笑意的说着话,暖暖的话语喷吐在我的耳边,犹如被人用鹅毛拨动着,其痒难耐。
“你……住手!”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心中又是恼怒,又是无奈,又是心酸,又是愤慨,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步风尘的手随意在身上抚过,任由这男人亲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至最后不着寸缕的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犹如鱼肉一般任人刀俎。
“住手……是想要我用口吗?”步风尘微微起身动手解起了自己的扣子,露出几许恶意的笑意之后就再次压了下来,与我靠的极近,彼此的鼻尖几乎就要贴在了一起。
一瞬间的贴近,浑身无力瘫软在床,只能眼睁睁的望着步风尘低头吻了下来,接吻……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这还是我第一次与他人双唇相接,虽然没有想象中那般的恶心难受,却足以让我想吐了。
我讨厌被人如此玩弄,更讨厌与人唇舌相接,只是此时却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
第一次与人接吻,第一次被一个吻绕弄得心神不宁,比起讨厌接吻这件事情来,因为一个恶心的吻而心神不宁这件事情更让我觉得惶恐不已。
是我太青涩,还是步风尘的功夫太厉害?
是这烟花楼里的迷香扰乱了人的心弦,还是那酒太过于浓烈?
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虽然讨厌唇与舌的接触,然而步风尘的吻温柔而霸道,细腻之中又藏着无比的强势。而我就像是一条瘫软在岩石上的鱼,面对来势汹汹的潮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这万丈潮水所淹没,沉溺其间无法自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步风尘才缓缓放开了我。
他的苍白脸颊略微有些潮红,可我知道,此时的我应该比他还要窘迫,明明不喜欢,却意外的沉溺其间。
步风尘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颊,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盈盈:“他没有碰过你?”
他?哪个他?我的脑袋有些晕,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步风尘说的是什么,只是直接的表达着此时内心的愤怒:“我杀了你!”
“你可以试着把我夹死。”略带笑意的刺耳声音在旁边响起。
我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语,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了一阵被强行撕裂似的痛……
“步——风——尘——!”
第三十八章罪过
第三十八章罪过
痛,很痛。
一开始的时候就如同是一只手撕鸡似的被人撕开一样,想到了手撕鸡,肚子就有些饿了……等等,现在不是想吃的时候!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实在是痛得让人想要骂娘,不过步风尘的技术不比我的差,不多一会儿情况就有了一些变化,酥酥痒痒的很是难耐,曾经是我愁天歌占据高位俯瞰身下之人的情不自禁与无助,如今却颠倒了过来,成了步风尘占据高位等着看我的窘迫模样。
呵呵……
难道还想要看我被人强了之后的痛哭流涕,死去活来的可怜样子吗?就算我是第一次被人压在下面,从前也压了不少人,没被压过,也见过别人被压是个什么样子。我若沉沦,也要拉你一起,我若下地狱,就要让这世间的所有人也陪我下地狱!
软骨散的威力之下身体犹如烂泥一般很难动弹,可这并不代表我一定会任人宰割,床榻之上的较量,步风尘却不一定就能胜得了我。
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微微深吸了口气,承载着身上男人的重量与力道,在烟花楼迷醉熏香的渲染之下,人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所谓欲,就是这般的容易让人缴械投降,放下一切的防备沉沦其间。
“呜——”不再刻意压抑喉间的舒服低吟,一声略微低沉甜腻的低吟犹如一根纤细的银针一般挑动了某一个男人的神经。
“舒服吗?”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如平日里那么的镇定自若,藏在话语之中的压抑与忍耐是如此的显而易见,步风尘在说话的同时刻意的抬起了我那条可怜的瘸腿,缓慢而蓄着力道缓缓挤压而来。
舒服你个头……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故意展露放肆的笑颜,某一个被侵犯的地方也在暗暗用力夹着,软骨散软了人的骨头,还好肌肉还能动一动,若是能夹死步风尘,我也就高兴了。
不无意外的,步风尘的眼底多了几分浓重的艳丽之色,清明的双眼里已经渐渐蒙起了一层白雾蒙蒙。
“你在惹火。”男人缓缓压了下来,直至步风尘与我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这沙哑的声音听得让人舒心。
“能烧死你吗?”我回嘴。
“如你所愿……”
荒唐夜,疯狂人,一把情火,燃烧了的又岂止是一个人,熊熊之火,又如何能有独善其身之人?
道是不小心,不知不觉之中连自己也烧得骨灰不剩。
一场床地之间的较量,若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两全其美。
昏暗的橘色灯火在油灯里摇摇欲坠,弥漫情与爱浓重气息的闺房里绯色一片,再激烈的战争也有停止硝烟的一刻,白花花的床帐顶,散落满地的零乱衣,是谁的腿搭在了他的腰间,又是谁的手枕在了另一个他的颈部。
“这腿……是被天雷所伤?”靠在床头,步风尘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抚摸着我搭在了他腰间的瘸腿。
这腿的确是被天雷所伤,具体是怎么被弄伤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当初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包成了一个粽子,腿也瘸了。
此时的这条腿并不能说是好看,尽管天雷留下的伤疤已经在圣门的时候就消除了,可是骨头却还伤着,特别是膝盖和脚踝的地方有一些骨头坏死,比之正常人的腿脚很明显已经有了弯曲和扭转,以至于走路的时候总会一瘸一拐的。
“唔……”脑袋枕在步风尘的肩膀上,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心里另有一番盘算。
“膝盖,脚踝。”修长若白葱似的手指轻轻在腿上的两个位置点了一点,步风尘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可惜不是在圣门,少了一些必要的药材,要治好的话需要费些时间,你不是和他有一腿,他怎么都没有替你将脚伤治好。”
他他他……又是那个他……
情爱过后的步风尘已经恢复了最初的清冷模样,此时的脸上哪里找寻得到一丝一毫的绯红与迷醉,明明是同一个人,从话语里听的话却好像是有两个步风尘一样。
两个步风尘?
“果然还是我比较好吧。”手捏住了我的下颚,步风尘已经逼近了过来,一双狭长的凤眼里荡漾着不怀好意的笑,“越看你越觉得顺眼了……”
“呵呵——”我白了步风尘一眼,可惜,我是看步风尘越来越不顺眼了。
“若不是出了意外,此刻与我共枕的人也应该是你口中的‘他’,”激将法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很有用,并不是真的想要从步风尘口中探出什么秘密来,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激一激他,不过若是能从步风尘口中套出什么秘密来也不错。
“意外……”步风尘的眼神略微沉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是很不屑我的说话,他突然一个灵巧的翻身再次压在了我的身上,沉默不语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四周顿时显得十分安静,空气犹如凝滞了一般。
依然是平淡的望着,望着这个在今夜侵占了我的男人,若不是此时我功力大不如从前,又岂会让步风尘得逞……
“你不是圣门的弟子。”再次开口,步风尘却突然说出了如此笃定的话语,我的确不是圣门的弟子,可是这人是如何得知?
“圣门里……没有如你这般大胆的男人,更没有不知圣门禁忌的弟子。”步风尘含着笑,我微微皱了皱眉,圣门的禁忌是什么,为何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
步风尘低头轻轻在我耳边落下淡淡一吻,却是再一次的挤压而来,缓慢而刻意的摩擦,是如此清晰的让我感受到被他人侵入的感觉,身体就这般毫无掩盖的敞开来任由这男人刻意的玩弄。
微微眯着眼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还想再来一次?
“虽然不知道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是如何成了圣门中人,愁天歌,这一生你都……唔……”步风尘的最后一句话还未结束,男人就突然之间发出了一丝难耐的痛吟,仿佛在抵抗什么一样用手捂住了脑袋趴在了我身上,银发散落在我的胸口,带来一丝丝的酥痒。
“你以为这般就能压制住我吗?呵呵呵呵……莫忘了,莫忘了我是你,你亦是我!啊——”一声低吟,步风尘突然抬头深深看了我一眼,这眼深邃得犹如大海深处,声音有如魔咒一般缓慢而低沉的落入了我的耳中,“我还会回来的……”
最后这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有些愣住。
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步风尘突然就闭上了眼睛好似晕倒了一般趴在了我的胸口,没有等我高兴太久,步风尘就又缓慢的动了起来。
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步风尘扶着脑袋撑起了身体,再一次的,我与他的四目相接,只是这一次,我却深刻的发现此时的步风尘才是我在圣门里见过的那一个步风尘,清清淡淡,平平稳稳,美而温和。
果然是……两个步风尘?
我愣了,步风尘也愣了。
“愁天歌?”难得的,步风尘那张有些面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几许掩藏不住的惊诧,惊诧是应该的,倘若刚刚说着“我还会回来的”那个步风尘不是现在的步风尘,那就意味着现在占据了身体的步风尘根本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伪圣步风尘一醒来就看到他和我不着寸缕的躺在一起,不惊诧就怪了,毕竟,他是伪圣。
我在心里给这两个步风尘起了不同的名号以区分,正气多一些的是伪圣,邪气多一些的是伪善……两个伪劣……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步风尘啊步风尘,我不管你到底是有多少个步风尘,也不管你是伪圣还是伪善,今天的事情我可牢牢记住了。
暗暗咬了咬牙,在伪圣步风尘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之前,我已经想好了该如何面对这个家伙。
他娘的,要挤出两滴眼泪来也不容易啊,罢了,为了他日十倍百倍千倍万倍的复仇,今日的隐忍与眼泪都是必须的,装一装柔弱也是必须的。
装着受害人一般无辜可怜又害怕的模样,我微微咬着唇角,默默流下了两滴眼泪,力图能够欺骗得了面前的伪圣,声音也要带一些被欺凌男人的隐忍与脆弱:“不……不要……”尽管如此的让人恶心。
这一来,步风尘那个面瘫顿时就崩碎了伪圣的面具,,过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罪过……”
步风尘,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先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第三十九章娶你啊娶你
第三十九章娶你啊娶你
刚刚醒过来的步风尘还未及时的反应过来此时他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姿势,这男人竟然下意识的向前一挺,本来是想伸手拂去我脸颊上的泪痕,哪知道顿时就带来了某一相连处的牵扯。
“别……别动!”倒吸一口凉气,我不禁喊了出来,暗暗咬了咬牙齿,眼前已然是有一些发黑,这一次就是一半演戏一半真实了,“疼……”
这大概算是我愁天歌此生此世受过最难堪最痛苦的罪了,当初跳崖也只是跳下去之后就丧失了意识,哪里需要被这般折腾。
步风尘微微皱了皱眉,一双凤眼略微向下看了一眼,他的双手放在了我的腰上,沉声道:“得罪了……”
话音刚落,步风尘就突然猛的离开了我的身体,伴随着蓦然空虚的是一阵让人不禁微微一颤的抽痛感,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就不能稍微慢一点,温柔一点吗?此生最羞耻的,莫过于因为这等事情而晕倒。
步风尘,你已经彻彻底底的将我得罪了!眼前一黑,本就已经极度疲惫的我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
……
梦,是谁的梦?
江城,河岸,那小小破破的客栈,那一扇窗旁的白影翩然。
【王爷,你过来看啊,这河上倒映着的明月真美,清清冷冷,随波荡漾,好似随时都会碎了一般】
墨似的长发披肩及腰,白霜似的长袍若云般轻柔,那一张面含笑意的俊容,是连明月都黯然失色的美。
【不是说过了吗,叫我天歌,此时此刻,我不是王爷,你亦不是皇子】缓缓朝着那抹白影走了过去,伸手轻轻从背后拥抱住了这男子的腰,春江暖水,美人在怀。
【白河,我爱你……】明明知道应该杀了你,却是如此的不忍心,若有那么一天能够抛下这江山,这权势纷争与你归隐该多好呢?
【白河是谁?愁天歌,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清冷而略带怒意的声音猛然落下,我猛的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
这哪里是白河,分明是一个比白河美上几倍恶上万倍的伪善与伪圣啊!
【步风尘?!】怎么会是他!
步风尘含着一双怒目,伸手就死死搂住了我的腰,声音似是利刃一般锋利【我一离开你就想着别的男人,待下次我回来时定要将你绑在床上先干后杀,杀了再干,干了再杀,干干杀杀,杀杀干干,还要将那名为白河的男子挖去双眼,砍断双腿……】
【你这个变态!疯子!】冷汗淋淋,我有些被吓住。
【呵呵……那我就变态给你看,疯给你看……】
眼前的男人靠的越来越近,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两个步风尘,一模一样的面容,一个在我前面,一个从后面就拦住了我的胸口,想要逃,想要跑,却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这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朝着我伸出了他们罪恶的手……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一道刺眼的白光猛然在眼前出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望着熟悉的床帐顶,我猛然回过神来,还好,是梦,一个糟糕透顶的恶梦。
感到有人在看我,我顺着感觉望了过去,那张脸,那张出现在我梦里的美丽的可恶的脸,步风尘正略带担忧的望着我,那么的温柔,那么的仁慈,竟然意外的让我感到了些许安心。
“恶梦已经过去了。”步风尘的声音也很温柔,跟水似的。
“你……在做什么?”我当然知道恶梦已经过去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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