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杏(年下+养成)_御书屋 - 31.叔嫂(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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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好像是一下子回暖起来的,河水还有一部分没解冻,河堤上已三三两两地奔着一群摇摇摆摆的小鸭,一团团黄嫩嫩的,甚是可爱,柳树已抽了嫩绿的枝芽,桃树还没开花,花苞却已经生出,一只只欲说还休地藏在枝叶里,小小的,透着粉,透着嫩——还只差三两天的日光,便要如火如荼地怒放。

    黄昏时,小满散学,挎着书包走在河堤边,眼睛看着这些初春蓬勃之象,脸上也不由自主带着笑意。

    再过没多久,他就要满十五岁。方夫子替他说了个镇上药铺里抓药的活计,再过一阵就过去——虽然是可以继续读书,夫子甚至是有些惋惜的。不过他觉得,读了这两年书,识的字已够用了,水杏一个人做活又太过辛劳,他早就想要减轻她的负担,能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再好不过。那药铺又离她做工的裁缝铺很近,这样每日便可以一道出门,下工了再一起回去,也是再好不过。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喘吁吁地跑回去,推开门,水杏已经回来了,靠着墙边坐,正埋头认认真真做着针线,桌上摆着做好的夜饭。

    一听见声音,她立刻抬了头来,看着他一笑。

    这笑容是轻柔的,却又含着一点羞和怯,被这黄昏的暖光一衬,莫名的带着些说不出的妩态,小满一怔,某个地方已悄无声息地鼓胀起来。

    水杏还不察觉,仍是带着笑,搁了手上的活,就要去替他盛饭,才站起身来,小满却先一步走了过去,轻按着她的肩,把她又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将手伸到她的衣纽上时,水杏的身子轻颤了一下,一张粉脸不知所措臊得通红。

    “等会再吃饭,你就做针线吧,不用管我,”小满说着,亲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蹭着,呢喃似的小声撒起娇来,“听我的,好不好。”

    这一段日子,不单是他,两个人都对这些事入了迷似的沉溺起来,她初始时还不动,惟有脸臊得更烫更红,心里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末了,还是纵容似的顺了他,颤着手,重新拿起针来。

    小满沿着她的下颌轻啃着她的脖颈,手解了她的衣襟还不满意,得寸进尺地,又把手绕到她脖子后面,把那肚兜也一并的解了。

    她还好端端地坐着,像模像样地做针线,上半身却坦着,就这么露着一对圆润的奶儿。

    水杏羞极了,未来得及遮掩,小满却已半蹲着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口,像只贪婪的小狼犬似的叼着奶头吸吮起来。

    他舔着,嘬着,磨着,嘴动着,手也一刻不闲地拢着揉着。

    满屋子里都回荡着他吃奶的声音,听得人羞愧无比,水杏低喘着,身子软成一团,才缝了没几下,手就无力地垂下,再也缝不下去。

    一对奶儿很快被他吃得水光粼粼,两颗乳珠肿胀着立了起来,连雪白的脖颈胸口都臊得起了一片片蔷薇似的红潮。

    小满笑着,又去解她裤带,这一下,水杏是真急了,不住摇着头,手紧紧按了他的。

    小满仍笑着,却带着喘,把嘴唇贴到她的手上,一根根手指地温存存地亲过去,又去舔她手指缝,嘴里还是轻柔柔地和她撒着娇,“不会有人来的,就给我看一眼,好不好。”

    水杏埋着头不动了,小满就轻轻地拿了她手,小心翼翼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解了她的裤带,她才回了神来似的徒劳挣了两下,再要阻挡,却已经是不可能了。

    外裤被他草草地褪到了膝盖,那一条贴身的亵裤中间,分明早已洇出了一大团的水渍,好像失禁似的湿了个透。

    情动成这样子,连小满也不由得一怔,水杏无地自容地并紧了腿,也根本不敢看他,快要哭出来似的。

    分明自己那里也早硬到了发痛,隔着裤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包来,小满还偏要去逗她,蹭了她羞红的脸,又去蹭她鼻尖,声音低低柔柔的,带着耐不住的笑意,“这么欢喜我么?”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一声问话,就害她像生了怪病似的,腿心一热,酥麻麻的,又涌出了一股水儿。

    像在回应他的问话。

    ——这么欢喜我么?

    ——欢喜的。欢喜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从里到外都像被一簇烫热的火灼灼地烧着,水杏喘着,任着他分开自己的双腿,扒下那层最后的遮蔽。

    那里,果然从里到外都湿得不行,小满看着,用指腹轻揉着两片湿淋淋的花瓣,她的腿根轻颤着,更多的蜜水源源不断溢出。

    “这么多水儿……”他说,声音里也带了一些无处发泄的喘。

    他寻到了那一颗藏在花心里的小小缨珠,指尖认认真真地轻柔拨弄。

    水杏半阖了眼,手紧紧抓了竹椅扶手,像快摔下来似的僵着身子,嘴里终于吐出了轻而模糊的呻吟。

    “肿起来了……”小满又说,突然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水杏一惊,羞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小满赶紧扶住了她,一边却又更强硬地按住了她,逼她把腿敞着,袒着那最羞人的地方任他舔吻吸弄。

    被情欲和羞耻一道折磨着,她不住喘着,眼里堆叠出深重水雾,人也逐渐的失了智,不晓得怎么样随着他进了里屋去,一道翻倒在了床上,都才褪了一半衣服裤子,就迫不及待的又合在了一起。

    两条腿被朝着两边用力扒着,身子内部被满满的充盈着,小满伏她身上,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床单被褥都被弄散了架,只听见床板咯吱吱地响,混着那一些黏腻的水声,她的意识早飞升起来,不再是自己的,只觉得里里外外每一寸的皮和肉都被他戳成了一滩泥,她浑浑噩噩的,忽然想起来,夜饭都还没吃,又突然想到,昨晚上做了,前晚上也做了,这一个星期,竟然是一天也没有落下,实在是不该。

    才起这个想头,很快的,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就被更深更快地进出着,终于,她再也不能想了,什么也没法想了,只等到一切都回归了静,从头到脚的又被小满细细柔柔地亲着,意识才终于一点点的,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满下床去打来了水,绞了布巾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洗着,水杏羞红了脸,还是一动不动地任他擦。

    小满擦得认真细致,每一下都极温柔,全擦净了,方才搁下布巾,又去抓她手,五根手指都和她紧密地缠在了一起,而后亲亲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轻声说,“夫子替我说了个药铺抓药的活,等我下个月满了十五就去。以后,我们每天都能一起出去一起回了。”

    少年的语声是极欢喜的,她受这感染,只觉得满心底里也都是欢喜和欣慰,不由的伸手轻轻揽了小满的脖子,带着笑意亲了亲他的面颊。

    ******

    四月里,一个接连着一个,几乎全是暖洋洋的好天。

    小满已经说好了在五月初就去药铺。水杏赶着替他做了好几身衣服,浆洗过搁在明媚的太阳下晾晒着。

    他人不在,她连看着他的衣服,脸上都禁不住微微的露出笑意。

    经过一个冬,柳嫂晓得日子无论如何还要过下去,渐渐的,至少表面上,已走出了丧子的阴影。

    水杏晒衣服,她在隔壁拿着竹筐,晒着一片片腌过切好的萝卜,手上忙着,眼睛无意识地朝边上看过去,正巧便看见她对着那些衣服笑。

    这些日子,随着小满慢慢长大,不知道从哪一张嘴起头的,村子里开始传起一些闲言碎语,很有些不堪入耳。

    水杏仍是那副水灵娇美的模样,过了这几年,褪了些少女时的青稚气,一颦一笑里,甚至越发显出一种说不出的绰约来。

    而小满,不仅仅是生得不像于家那几口人,甚至和这整个村落都格格不入。

    脸型瘦了,那种与生俱来的精致轮廓初具了雏形,幼时明亮的大眼逐渐狭长,仿佛春樱的花瓣,美丽的,俊俏的,又带着一些浅淡的疏离。

    他和水杏并排立着,刚好高过她半个头,就好像一幅画似的,太和谐,太完满,反而使人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仿佛他们光站在一起,就已是造孽了。

    她其实原本并不肯信那些谣言,也从心里怜惜着无亲无靠的水杏,遇到他人乱嚼舌根,还会去出声喝止。

    直到那一回,她看见她悄悄地把一些草药晒干收拢,虽是遮遮掩掩的,还是被她看见了,那一些草药也并不是别的,正是派那种用处的。

    邻里邻居的,水杏门前有没有男人经过,她是最清楚不过的,内心虽然因此生出一些狐疑,却总觉得不可能,便不去细想。

    如今看到她对着小满的衣服露出那样的笑容,在温暖的四月天里,柳嫂冷不丁的,就打了一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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